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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口相声剧本_单口相声剧本(适合学生)

zmhk 2024-06-13 人已围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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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口相声剧本_单口相声剧本(适合学生)

       今天,我将与大家分享关于单口相声剧本的最新动态,希望我的介绍能为有需要的朋友提供一些参考和建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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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刘宝瑞的单口相声《黄半仙》剧本

4.短一点的单口相声剧本,两分钟左右啦,

5.幽默单口相声剧本

6.《我的爸爸》单口相声的剧本谁有?

单口相声剧本_单口相声剧本(适合学生)

求一个单口相声剧本。越搞笑越好?

       现在中国日本人挺多, 我挺讨厌日本人的。我住的地方就有不少日本人。其中有一对夫妻,别看日本人一般都不高 不过这对夫妻特高 属于日本人里特高的了,男的1.2米 女的1.1米。 他们还老玩高尚的运动,爱打高尔夫球,没事的时候俩人老拿根小棍 打小钢珠 打完了再捡去,这球打出去10米 俩人得半天才能捡回来,打的挺高兴的。

       有一天,坏了。打完了去找 发现把人家玻璃打碎了 隔着玻璃一看,里面有个古董花瓶也打碎了,他们那个小球就在旁边地上。俩人赶紧去敲门,看见里面有个男的,就说:对不起,我们打球不小心把玻璃和那个古董都打碎了,我们来赔礼道歉。那男的说了,不用赔礼道歉,我得谢谢你们两位。俩日本人不明白了,这怎么回事?

       那男的说了,我不是普通人,我是个神仙我一直在那个花瓶里呆着,今天你们把我救了,花瓶不碎我出不来。

       嗬,两口子高兴,对那神仙说,都说救了神仙能许愿,能帮助我们什么事吗?神仙说,行啊,你们有什么要求就提吧。那男的就说了,我想要中国的土地和资源,您看行吗?神仙说,行等你回家就有了。那女的又说了,我想要中国所有的黄金和珠宝。神仙说,行 回家以后就有黄金和珠宝了。这时候,神仙说了,我这神仙法力有限,我只能答应你们1人1个 我还得自己留1个,你们能满足我吗?这两口子说,没问题我们日本人最讲诚信的我们答应你,你说吧。神仙说,我在花瓶里1000年了,我今天看见你夫人很高兴,希望能不能和你的夫人一起在床上躺一会。 日本男人很不高兴说,你得再加5元钱。神仙说好,你回家钱就在你床上。神仙领着这女的就进屋去了。这男的就在外面等着,

       等了2小时 门开了,神仙和那夫人都出来了,坐下休息,神仙抽烟说,你们多大岁数了?日本男的说,我们一样 都27了。神仙说,27还这么缺心眼,还相信世界上有神仙?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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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《我的童年》

       表演:方 清 平

       想不到还真有人鼓掌,这就算开张大吉了。其实我心里明白,您这掌声是欢送主持人下场。我没名啊,不过刚才在剧场门口,有一孩子认出我来了,“你演员吧,演阿凡达的吧。”认错人了。您看那些笑星上场,台底下掌声笑声不断;到我这呢?这里的黎明静悄悄。

       您不用安慰我,真的,我低调惯了。我说的不是相声,是寂寞。因为我从小就不是说相声的材料,我从小有点傻。现在这孩子童年多幸福啊:三对夫妻一个孩儿。中国话还不会说呢,就给报英语班了。我小时候,家里哥儿五个,就我爸一个人挣钱。五个孩子就四条裤子,我老得在家留守。现在这孩子什么玩具没有啊?全带电的:电脑、电玩、电棍,这不让玩啊。我小时候,家里就一电门,我爸爸还不让摸。现在这孩子,MP8了都,我小时候半拉儿P也没有啊。

       我姥姥有一根拐棍,她死了,我玩了半年,我拄着它装社老太君。中间上学课间休息实在没得玩了,班长组织我们搞竞赛,看谁能把脑袋钻到课桌里去。我还挺争气,我钻进去了,拔不出来了。把我爸爸找来了,带我去医院啊。传达室老师不让出去,说桌子是公共财产,说得摘下来才能去医院。我爸说我们要是能摘下来去医院干嘛去啊?交了押金才让走。现在大夫对病人负责,我们小时候大夫糊弄人。要给我从脖子这儿截肢。我爸说早就废除砍头了,拽着我就跑了。回家吧,上不了公共汽车啊。顶一桌子往家走,回头率百分之百,不知道我什么兵种的。我们有个街坊是木匠,他说要把桌子锯了。我爸舍不得,学校扣着押金呢。我爸说戴一桌子也好,写作业方便。脑袋在里头塞着写作业看不见。整整顶了三天,人瘦了一圈最后拔出来了。

       现在这孩子看演出,多丰富啊:相声、木偶剧、话剧、音乐。我们小时候就那几出戏,还是区业余剧团演的。小时候看《智取威虎山——杨子荣枪毙滦平》。杨子荣这手摁着滦平,这手拿一枪,一比划。后台有个道具师,拿锤子一敲那砸炮,邦,滦平死了。那天是在操场演出,赶上下雨,砸炮受潮了。杨子荣这么一比划,枪没响,我们同学们都愣住了,老师还给我们说呢,说杨子荣用的是无声手枪。滦平他不听见枪响他不躺下啊,杨子荣继续做戏:“我代表人民、”又赶上一受潮的砸炮,“我代表党,”又是一受潮的砸炮,杨子荣真急了:“没子弹了。代表人民代表党,我掐死你。”这滦平掐死了。我站起来叫好,我说杨子荣叔叔手劲儿真大。因为我脑袋让桌子挤了之后就有点缺心眼了。那时候我们家养了一只鸡,让汽车给轧死了。司机想赔钱呢,就问我:“小孩,这鸡是你们家的吗?”我说:“看鸡毛像,就是我们家的鸡没这么扁。”

       我小姨有时候也辅导我做功课,给我讲孙悟空三打白骨精,披头散发、青面獠牙,我不听,眼睛看着窗户外头,我小姨真急了:“方清平,你倒看着我啊,不看着我你知道白骨精长什么模样吗?”上课也不听讲,老师在上头讲,我在底下嘀咕。我们老师惩罚我:“方清平,把刚才说过的话大声重复二十遍!”不敢不说啊。往那儿一站:“老师的牙缝里有韭菜、老师的牙缝里有韭菜、老师的牙缝里有韭菜……”“行行行,以后记住咯:上课要说话,必须举手。”

       老师又讲了二十分钟的课,该回答同学问题了,大伙都举手,我也举手。老师啊还记着刚才那愁呢,最后一个才叫我:“方清平,你要问什么啊?”“来不及了,我就地解决了。”我学得最差的就是语文,连造句也不会,老师让用“陆陆续续”这词造句。我造的句子是:“晚上六点,我爸爸陆陆续续回家了。”老师在后头写评语:“你们家乱不乱呐?爸爸们还不一块儿回去?还陆陆续续回去?你妈得热几回饭呐?”我那时候造句老离不开我爸爸,家里就他一个人挣钱啊。老师让用“感谢”这词造句,我造的句子是:“我感谢我爸爸给我写作业。”把我爸爸出卖了。

       老师让用“原来”造句,我造的句子是:“原来她是我爸爸。”说着刚弄明白,写作文更差了。小学二年级,老师让写《我的某某某》,我呢?拍马屁,写《我的老师》。头一句:“我的老师是一张瓜子脸。”这“瓜”我少写一“钩”、少写一“点”。我们老师一看:“我的老师是一张爪子脸。”“爪子脸”,什么德行啊?接着往下看吧:“午夜十二点,我来到老师家门口,”这孩子不知道深更半夜上老师家干嘛去、不知道抽什么风。“看着老师家的窗口还闪烁着烛光,”我们老师是节电标兵。“老师连夜给我们批改作业,”小学这点作业其实半个小时就改完了,我们老师手慢,得改到夜里。

       “望着老师鬓间的白发,我的眼睛湿润了。”那年我们老师才21,少白头。“老师忍着病痛为我们改完最后一本作业,欣慰地合上了眼睛,永远地离开了我们。‘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。’我们一定继承老师的遗志,长大了都做人民教师。”长大了都当老师,也不知道上哪儿找这么多学生去,我们小时候只能写这种作文。小学三年级,又让写《我的某某某》,不敢写老师了,怕惹祸啊,写《我的姥姥》:“我的姥姥已经去世了,我衷心地祝福她老人家福如东海、寿比南山。”都死了还寿比南山呢,零分!小学四年级,还让写《我的某某某》,我琢磨这会一定写一好的,再也不能得零分了,我的作文题目是《我的战友邱少云》。老师说你也得认识人家啊,连我都没见过邱少云同志,零分!

       因为我们小时候啊,知识面窄,老师只能给我们出这作文题《我的某某某》,要不就写《一件好事》。一写这个题就麻烦了,全班百分之八十的同学都得看见老太太过马路。现在这老太太都会自己过马路。有那勇敢的,车开得越快她越往前冲,是吧?车从这边来,人家那老太太忘那边看,“反正你也不敢撞我。”我们小时候那老太太老实,拄着棍儿从那儿等着,等着我们给扶过去,扶过去还不回家,还查户口: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我们反正也不能告诉她,说:“我叫红领巾。”这是写一件好事,还让我们天天写日记。那么小的小孩,每天有什么事可记的呀?胡说八道啊:“今天风和日丽,老师带领我们攀登珠穆朗玛峰,同学们展开了登山竞赛。体育委员王小明用了不到五分钟爬到山顶,山顶是一片果园,有西瓜树、冬瓜树、圣诞树。农民伯伯蹭蹭蹭爬上西瓜树,灵巧得像一只大花猫。农民伯伯摘了最大的一个西瓜扔给我,我用左手稳稳接住。穿过果园是故宫博物院。同学们在故宫博物院里点燃篝火,听老师讲她打仗的故事。

       老师说只要考出好成绩,就带我们攀登比珠穆朗玛峰更高的山——香山。老师说要带我们去香山摘香肠。”经常组织春游,每回孩子写《春游见闻》,全班同学都一套词儿:“我们怀着兴高采烈的心情,来到了公园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假山,山上的鲜花红得像火、粉得像霞、白得像雪,同学们有的捉迷藏、有的吃点心,大伙度过了愉快的一天,依依不舍地离开了。同学们说:‘明年春天还来公园。’”都这套词。

       有一年春游,学校组织扫墓,让我们写作文,我们还用这套词套:“我们怀着兴高采烈的心情来到坟地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坟头,花圈上的鲜花红得像火、粉得像霞、白得像雪,同学们有的捉迷藏、”胆儿够大的,跑坟地捉迷藏去,也不怕撞见小鬼。“有的吃点心,”把贡品给吃了。“大家度过了愉快的一天,依依不舍地离开了,同学们都说:‘明年春天还来这里。’”这不吃饱了撑得吗?

刘宝瑞的单口相声《黄半仙》剧本

       郭德纲“小话西游”

       今儿咱们说的是西游记的故事。

       四个和尚从长安出发,前去西天取经。“嘟~~~~”没飞几分钟,飞机缓缓降落:没油了。悟空这通找啊:“快,看看哪儿有加油站呢?”

       唐僧纳闷儿了:“这怎么刚飞起来就加油啊?”

       “油箱小,就肥皂盒那么大,一次加五块钱的。”

       “那得加到多咱去!”

       加了十万多次还没到,这西天在哪儿呢?不行,师徒四人一合计,咱得问问路。一捏闸,“吱!~~~~”悟空下来了。一瞧,嗬!这是什么地儿啊?怎么这么荒啊!见一老头正锄地呢,赶紧就过去了。

       Hi~ hello~ how are you? 老头一回头,“干哈呀?”好嘛!一口大茬子味儿,东北啊!

       “大爷,这西天怎么走啊?”

       “拿刀子往脖子上一抹就到了。”

       “那这儿是哪儿啊?”

       “铁岭!”

       好嘛,走反了。那就往回走吧。又加了十万多次油,回长安了。

       八戒一寻思:“师傅,这事儿不对呀,咱们这么走得走什么时候去?油箱太小,咱得换个大的。”那仨人一下子就瞅见猪八戒的大饭盒了。猪八戒这个不乐意啊。没办法,拗不过这仨人,谁让你用这么大的饭盒。就是它了!就这饭盒了。嘎噔一下子,就给装上了。油箱变大了,一次能加20多块钱的油了。这也没大多少啊。得!这就不易了。

       “嘟~~~~”又起来了。飞了半年多,加了两万多回油。这天啊,到了火焰山了。大火苗子,嚯~!8848米,飞不过去啊。师徒就合计,能不能让铁扇公主拿扇子给咱扇过去?孙悟空是铁扇公主的小叔子,去套套瓷儿,嗯,没准儿行。

       铁扇公主正等着煮唐僧肉吃呢,一看孙猴子来了,能不打起来吗?可她哪儿是孙悟空的对手。十几个回合,力敌不过,败下阵来,那就法宝伺候吧。拿出芭蕉扇,“呜~~~~”师徒四人,连人带飞机,带行李卷,带饭盒,一扇子就扇回大唐去了。

       教训是严重地,后果是惨痛地。经过四人研究决定,乘大唐6号超大油箱飞船,马力十足,绕过火焰山,直到西天取经。

       “嗖~~~~~~”这家伙,就上天了,溜溜一天不用加油,把四个人给乐得。可到了一地界儿,哥儿四个可是都不认识。唐僧还问呢:“这是哪里啊?”悟空挠了挠头:“不知道啊。全是土,净是坑的,应该不是西天。”八戒拿了一面大旗,“大唐高僧,到此一游。”砰!就插地上了。

       后来啊,1969年的时候,这地方又来飞船啦!从上面下来一个人,手里拿一小星条旗,嘴里念念有词地,“我的一小步,人类的一大步!”所以说,关于登月这件事,其实咱中国人是祖宗。

       书规正传,师徒四人又坐上了大唐6号飞船,接着奔西天。返回大气层的时候,猪八戒把刹车给踩突噜了。当时闸线一蹦,咣当,就掉下来了。师徒四人这么一看,眼前是一座城门,门楼子上写着:“西天极乐世界”四人这个哭啊,喜极而泣。

       去雷音寺见如来吧。刚到门口,一群人呼啦一下子就围上来了。“师傅,要盘吗?”“金刚经、法华经、九阴真经,图文版、视频版、写真版,高压缩、高清晰。”“一张,顶如来那儿一百张。”

       唐僧脸一板:“都给我退下!我们取的是真经。坚决打击盗版。哎!这世道,佛祖的版权费都收不上来。徒弟们,赶紧地吧,往里走。”

       如来看到衣衫褴褛的四人,很是吃惊:“哪里来的要饭的?”

       四人连忙解释:“我们是从东土大唐过来取经的和尚。真对不起,晚了。因为油箱太小。”

       “什么?油箱太小?”没等四人把话说完,如来佛不高兴了“不是早就传过去了吗?全套经书连插图录音真人DV都传过去了。邮箱还不够大?”

       四人互相看看,很是疑惑。如来指着桌子上的电脑,“这不轻轻一点,所有经书就email过去了吗?你们大唐早用上我的经书了。”

短一点的单口相声剧本,两分钟左右啦,

       黄半仙 六月三伏好热天, 京东有个张家湾, 老两口儿院里头正吃饭, 来了个苍蝇讨人嫌。 这个苍蝇叼走一个饭米粒儿, 老头子一怒追到四川。 老婆儿家中等了仨月, 书没捎来信没传, 请了个算卦的先生算一算, 先生说:“按卦中断,伤财惹气赔盘缠。” 他这卦算得还真灵。其实啊,这个卦不但他算得灵,我也能算。那得分什么事啊,来一个老太太算卦。 “先生,您给我算一卦。” “什么事啊?” “我老头子走了仨月了,音信皆无,您说有什么危险没有啊?” “啊,他干什么去啦?” “嗯,追苍蝇去了!” “追苍蝇去啦?!什么事啊?” “苍蝇叼走一个饭米粒儿。” 那当然是伤财惹气赔盘缠。你追得回来追不回来,也得伤财惹气。这就是瞎掰。这算卦没有灵的。也有时候灵,他蒙事啊,算卦的他有一套办法,你往那儿一站,他一跟你说话,就让你信。怎么信服他呀?您瞧他这套办法。这个算卦讲究“要簧”,什么叫“要簧”啊?就是你来算卦呀,先不给你算,先套你的话,说行话就叫“要簧”。算卦的说话讲究“拍簧”、“诈簧”,明明没算出你这个事,他愣要诈你!对不对呢?哎,他也有办法。哪句话说不对,他能把它收回来。不是说了话收不回来吗?他能收回来。这叫“抽撤连环”。过去在天桥就有算卦的,这位往那儿一站,他就说了;“这位老兄当在家,这位当在外,这位应当做买卖。哎呀!这位老兄,你的‘印堂’发亮,财运昌旺,你今年五月节,应当有一笔财到手……”底下是仨字:对不对?可是这“对不对”他先不说,怎么不说啊?他怕说完了,人家告诉“不对”!那怎么办啊?他不说,他拉长声,“你今年五月节应当有一笔财到手……”他不往下说,他看着,察言观色。那位要是真有一笔财到手,他看得出来,那位要是没有,他也看得出来。那怎么看啊?他这办法叫“定睛则有,转睛则无”。你要是说对了,这个人当然一愣神儿;要是不对就该转眼珠(学转眼珠)琢磨了,那就是没有这回事儿。他瞧出来了! “你今年五月节,应当有一笔财到手……”他看着你,瞧这位一转眼珠,他知道不对,赶紧往回收。他有话: “……啊,对了,你应当五月节有一笔财到手啊,不过,让小人给你冲了,你还没到手对不对?”。 哎,这不是废话嘛! “这位老兄,你的气色可不好,今年八月节应当遭一场官司……” 底下又是“对不对”,还不说,他瞧着那位,一看那位呀,也是转眼珠。 “啊,你应当遭一场官司啊,但是有贵人扶助,给拨置过去了,大概现在你还许不知道吧?” 甭说那位不知道,连他也不知道!他就要这么说。所以呀,算卦没真的。哎,也别说,有一个算卦的灵了,嗬,不但灵,而且还是卦卦灵。灵可是灵,这个事情,灵得那么可笑。怎么灵的呢?我说说您听听。不是现在的事情,在清代道光年间,有这么一回事。离着北京不远,几十里地,有这么一个村子,这村子里头住着一个种地的,这个人姓黄,小名儿哪,叫“蛤蟆”!那位说了:“这可新鲜,人有叫这小名儿的?哎,因为他这模样长得特别,两个小圆眼睛,翻鼻孔,大嘴岔儿,脸上有麻子,说黑不黑,说黄不黄,脸上透着那么绿。故此,这小名儿叫黄蛤蟆!您可别瞧这人相貌长得不怎么样,有能耐,能说会道,又能察言观色,念过几天书,没事儿就翻翻皇历,街坊邻居谁家要是娶媳妇儿,聘姑娘,或者是上梁动土,都来找他。干吗呀?他会看皇历,让他给择日子,他也乐意多管闲事。他要是说几句话呀,还真有人信他的,简直就拿他当了伏地圣人啦!您可别瞧他这么机灵,他老婆是个累赘。他老婆怎么啦?有病。什么病啊?这病根儿厉害,寒腿!两条寒腿,要是不犯病啊,还能跟着干点儿庄稼活儿,一犯病,下不了地。这病还是常犯,这寒腿病根儿什么时候犯呀?要是变天就得犯。阴天腿也疼,下雨腿也疼,要赶上阴天下雨他老婆一犯这病,他下地干完活回家还得做菜做饭。怎么哪?他老婆不能下地呀!日子长了,他是急不得,恼不得。他哪,也找着这么一个窍门儿,每逢他老婆一说腿疼,哎,明天就得阴天;如果疼得利害,那就是……下雨!他倒都有了防备。有这么一回呀,这天他老婆折腾一宿没睡,第二天老黄要下地干活去呀,天哪,晌晴白日,可是闷热,热得邪行。老黄啊,就把这蓑衣披上啦!披着蓑衣扛着锄头往外就走。他老婆一瞧: “老黄,疯了!挺好的天儿,你披蓑衣干吗呀?脱下来!” 老黄也不理她,还往外走。他老婆一瞧:“咦!怎么回事?让你脱下来! 他往前一迈步儿,那意思是要拽老黄一下,刚这么一迈步儿,“哎哟!”腿疼了。“哎哟……”蹲那儿啦。老黄回头一看乐了: “嘿……我还披蓑衣干吗哪?你腿疼了不是?你闹了一宿啦!那不是今儿要下雨吗?我不披蓑衣怎么办哪!” 他老婆一听也乐了。他俩乐了不说呀,老黄一出门儿啊,街上的人,也都乐了。怎么哪? “哎,二哥,这黄蛤蟆干吗呀?求雨哪?嘿,挺好的天儿,你披蓑衣干吗呀?脱下来!” 老黄理直气壮的: “不脱,一会儿用得上!” “干什么呀?一会儿有什么用啊?” “有什么用啊,今儿这天儿有雨!” 他那意思呀,是他媳妇的腿疼了。大伙一听有雨,这不是胡来吗?万里无云,哪儿来的雨呀?不信他那套,就下地干活儿去了。这活儿干了有一个多钟头。哎!忽然间抬头一瞧,南边来了一块黑云彩,跟黑锅底似的就扑过来了,一会儿的工夫就铺严了,嘎啦一个雷,哗……瓢泼大雨。大伙儿就往家里跑,淋得跟小鸡子似的,你再瞧老黄,披着蓑衣,一步三摇,跟没事人儿似的。嘿! “老黄,真有两下子呀!” 老黄爱吹大气: “干吗有两下子呀?对了,我连阴天下雨再不知道,那更得了!” 他那意思哪?我媳妇腿疼,我能不知道吗?大伙一瞧,嗬,老黄真有能耐啊!又过了几天,这天清晨早起呀,阴天,天阴得特别沉,老黄刚要下地去干活儿,先问他老婆: “怎么样,腿疼不疼?” “不疼。” “不疼,好嘞!” 扛起锄头,他出来一看哪,好,好些人都披着蓑衣。 “哎,老黄,回家拿蓑衣去!” “拿那个干吗?怪费事的!” “费事?你不拿一会儿挨淋!” “挨什么淋哪?放心吧,今儿没雨。” 下地干活儿去了。大伙一听:没雨?天阴得这么沉会没雨?到地里刚锄了两垅地的工夫,再一看天哪,嘿,云消雾散,太阳也出来了。老黄哪,还说风凉话儿呢: “怎么样,蓑衣都白拿了吧?告诉你们了,不听嘛,看,没雨吧。” “老黄,嘿,怪了,那天我们都挨淋了,你披着蓑衣慢慢儿的往家里扭。嗯?今儿个我们都拿着蓑衣,都白带了,怎么意思哪?你怎么知道有雨没雨哪?” “啊……” 他怎么好意思说,“我媳妇腿疼,我就明白了”。这怎么说呀?大伙再一问哪,他来劲儿啦: “啊,我呀,诸葛亮马前神课算出来的。” 嗬,大伙一听,马前神课能算出来有雨没雨,太灵了!打这儿可好,大伙给他一嚷嚷,得了,先前哪,什么有个娶媳妇的,聘姑娘的,上梁动土,来找老黄,让他给看看皇历;后来一听说他会诸葛亮马前神课,好,谁家丢了东西也来找他。张家儿媳妇丢了个耳环,找他来了。 “大叔,我耳环子丢了,您这个马前神课算得挺灵,您给我算算!” 他怎么能好意思说:我不会,我就会算阴天下雨,还得我媳妇跟着我!他不好说呀! “啊,给你算算。” 他假装疯魔一算: “耳环子丢了是不是?嗯……没丢!” “大叔,您说没丢,眼睁睁它就没了嘛。” “没不了!告诉你回家找去,锅台旁边、水缸后头就找着啦,去吧!” 张家儿媳妇走了,到家一找,锅台旁边,哎,真把耳环子找着了。他这卦怎么灵的呀?老黄他有个琢磨劲儿,他心想:她是一个儿媳妇,儿媳妇每天得做菜做饭,得挑水,除了锅台旁边,就是围着水缸转。他就说这俩地方。嗯,到锅台旁边儿真给找着了。嗬!这一来呀,更嚷嚷动了。这一嚷嚷啊,有一天,李二嫂上他这儿来了。李二哥走了仨多月,音讯皆无,没来信。李二嫂来了: “黄大哥,您看我们那口子走了仨多月了,也没来信,我怪不放心的,您说他得什么时候回来呀?” “啊,算卦呀!” “啊!” “嗯,好” 装着掐手指头,他先不算,跟李二嫂说话。 “嘿,弟妹,你也真是的,有什么事儿你打发别人找我还不行吗?干吗非得自己来呀!你看你挺重的身子,怎么还出门呀!” “啊……不要紧的,我刚九个月。” “噢……嗯,算出来了!你男人啊,这个月不回来,也不来信了,下月准回来,去吧。” 嗬,下月准回来!结果怎么着?真没来信,到下月还真回来了。又灵了!这回他怎么灵的呢? 怎么灵的?老黄他有个琢磨劲儿。他一听说怀孕九个月了,哎,他想这个道理,这个女人怀孕哪,他男人心里有数,他知道!仨月不来信,那就是净等着到时候回来伺候月子人哪!哎,到下月还真回来了。打这儿可就了不得了,就给嚷嚷动了。不单嚷嚷他能掐会算,并且给他起了名,叫“黄半仙”。一传十,十传百,百传千,千传万,村传镇,镇传县。传来传去,就传到北京了。 嘿!该着老黄发财。北京皇宫内院丢了东西啦!丢什么啦!道光皇上丢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!这夜明珠这么一丢啊,道光可急了。在清代,道光皇上是最小气的一个皇上,不但最小气,而且也是一个贪财如命的一个皇上。您算算吧,他那龙袍啊,都打着补丁!就这么小气。要是那么一颗夜明珠丢了,那还了得!马上把九门提督宣上殿来,大大地申斥了一顿,给三天限,找回夜明珠还则罢了,找不回来夜明珠,降级罚俸! 三天?五天也找不回来呀!怎么回事情?偷夜明珠这主儿不好逮呀!谁呀?宫里的太监大总管崔英监守自盗,您说这玩意哪儿找去?九门提督在宫外头找,当然是找不到啦! 三天找不着,上金殿,怎么着?降级罚俸。再等五天找不着,上金殿,降级罚俸。简断截说,一个半月没找着,坏了!一个半月没找着,这九门提督降级降得都跑到御马圈遛马去了! 这天道光皇上恼了,在金殿上大发雷霆:“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,夜明珠丢了一月有余,文武百官若无其事,是怎么回事呀?莫非说,你们都想遛马去吗?” 大伙一听都害怕了:呼啦!跪下一大片,有一位诗郎那荣,往前跪趴半步: “启奏我主万岁,奴才闻听人言,在前门外西河沿,有一个算卦的叫诸葛周,这个人不但算卦灵,并且会‘圆光’,其术如神,如果要把他找来,占算夜明珠的下落,定知分晓!” 皇上一听:“来呀!”叫大总管太监崔英,“去到前门外找诸葛周,进宫占算夜明珠的下落,找去!” 崔英一听,鼻子都给气歪了。怎么?夜明珠是他监守自盗。心说:这个侍郎老那荣你好好跪着不得了吗?你出这主意干吗呀?“其术如神”,灵!到这儿一算,算出来是我偷的,我怎么办哪?可是皇上传旨,他又不能不找,没办法,骑马找去吧!带着从人找去了。到了西河沿一打听,第一个门,路北那家儿,到跟前一瞅,好!门口有三棵白杉篙,绑着杨柳枝儿,贴着白条写着“恕报不周”。一问哪,诸葛周死了!嘿,崔英这个高兴啊!行啦,告诉皇上。皇上一听: “死了,再找别人,找别的算卦的,灵的就行!” “嗻。” 再找吧!又到了打磨厂里头,一看哪,有一家命馆门口挂着牌:“刘铁嘴”。 崔英下马进来了。 “你会算卦呀?” 刘铁嘴一看这派头儿…… “啊,我会算卦。” “灵不灵啊?” “您看我这名字不是贴着哪吗?‘刘铁嘴’,因为我是‘铁嘴钢牙’,我的卦是卦卦灵!” “嗯,真灵吗?” “啊,真灵!” “那……回见吧!” 算卦的一瞧,这位大白天的撒呓症哪?告诉他灵啦,他“回见”啦,这是什么毛病啊! 他哪儿知道啊,崔英不敢找真灵的,你灵了,他脑袋搬家啦。 不行,再找别人。又找了一个,前门大街有个“孔明李”命馆,到那儿一问哪,也是灵!“回见吧!”他又出来了。 他一琢磨:不行!全灵啊,怎么办呢?嗅,对了,别找命馆,天桥找卦摊儿去。对!找卦摊儿一问: “你这卦灵不灵啊?” 他也说灵。是卦摊都得说灵。不灵?说不灵谁还算哪,他吃什么呀?问了几个卦摊儿,都说灵,找哇,嗬,可着北京找了三天,北京城的卦摊儿都找遍了,连一个不灵的也没找着!这怎么办呢?第四天头儿上,心里一烦:城里头找遍了,城外头找去,对!带着从人骑着马,信马由缰出城了。走了几十里地,天儿也热,累得慌啊,来到了个村子。 “来来来,休息休息!” 下了马了,看树底下有个小孩儿,就问了: “哎,你们这儿有算卦的没有?” “有,就这个门儿!” 哎,就是黄半仙家的门儿,小孩这么一指。 “噢,好!”往里就走。 这天,老黄正在家里哪,在家干吗哪?正在那儿发愁哪。发什么愁啊?他媳妇又腿疼了,又要下雨。一会儿啊,他还得往屋里搬柴火,挪东西,麻烦!正这儿烦着哪,这么个工夫,哎,太监大总管崔英进来了。 “你会算卦呀?” 老黄一听: “啊……我……我会……” “灵不灵啊?” 这位问灵不灵,还挺大的声儿。老黄一瞧他这派头儿,心说:我这卦,哪儿灵去呀?干脆,说实话吧! “我这卦……唉……我这卦……唉……不灵。” “嗯?嘿!找了半天,敢情在这儿哪!好好好,哎呀,不灵?真不灵吗?” “唉……真不灵!” “嗬,行了,行了,赶紧跟我走!” “跟您上哪儿去呀?” “进北京,皇上的夜明珠丢了,你给算算去!” 老黄一听:怎么着?给皇上算卦。这不是胡来吗?甭说算得不灵,说错了一个字儿——掉头之罪,那哪儿行啊。赶紧说: “……这位老爷……您……没听明白,我算的卦呀,它不灵!” “废话,灵了还不找你哪!走走走!” “老爷……我这卦……不灵!” “不灵也没关系,咱家告诉你,即便不灵,有咱家在旁边儿给你多说两句好话,给俩钱儿轰走完了,有什么关系?如果你要是不去的话,就是抗旨不遵,午门外开刀问斩!” “唉,别价!” 一想:不去当时就死啊,要是去了不灵,还许给俩钱儿,轰出来…… “嗯,……我……我去行吗?” “别费话!不去就是抗旨不遵,快走!”死乞白赖让快走。 “唉……我走,我走……你好好在家里看家吧。” “哟,你瞧瞧这……这不是倒霉了嘛,我这腿还疼,你看,你现在就走? “啊,没法子,不走?抗旨不遵哪,你现在腿还疼,噢,对了,我拿着蓑衣!” 崔英一瞧: “啰嗦!挺好的天儿,你拿蓑衣干吗呀?” “嗯?……不是,您甭管了,用得上,今儿有雨!” 他是想,他媳妇腿疼,今儿就有雨。崔英哪,也没怎么注意。 “啊,走吧!” 把他带到北京,安排到馆驿里头住下。老黄啊,吃也吃不下去,睡也睡不着,心里烦哪! “这玩意儿,怎么算哪?” 到半夜里头,好,哗……瓢泼大雨下起来了。老黄一想:雨是下了,甭问哪,我老婆在家里正那儿腿疼哪,唉,我还让大官儿给抓来了。就这位老爷,真要命,我说不灵啊,非让我来不可;他说了,给俩钱儿轰出去,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呀?给皇上算卦,我怎么算啊?嗯,丢夜明珠,让我找夜明珠,我哪儿去找哇?嗯,你要是算个阴天下雨,我还能算出来——那也不好算哪!还得把我媳妇接来——这玩意儿找夜明珠,我怎么给算哪?明儿给皇上算,我让他哪儿找去呀?锅台旁边?水缸后头?那皇宫里头有水缸吗?这不是要命嘛! 心里头烦哪,可又恨,恨谁哪?恨偷珠子这贼,他心里恨哪,坐那儿着急,嘴里头可就叨念出来了: “这贼也不对呀,嗯,你偷谁偷不了啊,干吗单偷皇上啊?如果要是知道是你偷的,你活得了吗?再说,这位老爷也不对呀,我说我的卦不灵,我不来不就完了啦,你这死乞白赖地催我来,催,催,我来了,你活得了吗?” 他那意思是你把我催来了,我来了,我要是算得不灵,你活得了吗?我要是算得不灵,你有失职之罪,你也活不了。他心里是这意思,指着外头: “我来了,你活得了吗?” 得,这句话,隔墙有耳,有人听见了。谁呀?大总管崔英。他干吗来了?哎,他把老黄安排到馆驿呀,他回府了,摆上饭,吃饭喝酒,心里高兴:哎,行了,明儿给皇上一算卦,算不出来,把他杀了,没我的事。嘿,这珠子呀,我这辈子也犯不了案了!哎,行,看他那模样,就不象有能耐的相儿,有能耐的能那模样吗?高兴! 正这儿高兴着哪,哗……外头下起雨来了,这一下雨,他心里一机灵,推门一瞧,瓢泼大雨。 嗯?不对,他算的卦不灵?不灵他披蓑衣干吗呀?他怎么告诉今儿有雨啊?哎呀,别是“真人不露相,露相不真人”吧?嘴是说不灵,明儿到金銮宝殿上一算,灵了,一指:偷珠子的就是他!得,我完了!哎,这可受不了,不……得听听消息去! 这么着,他来了,来到这儿也不让人通禀,自己就悄悄地来到黄半仙的屋门外头,刚往那儿一站,正听里头说。他来的这时候,头两句说过去了,里头正说这句哪: “催,催!我来了,你活的了吗?” 他还指着外头。崔英一听:啊?“催,催,我来了”,他来了;“你活得了吗”?我……我是活不了啊!这玩意儿他算出来是我啦!哎呀,他……这个…… 你倒是再听听啊,他也没往下听,一害怕,推门进来,咕嘚儿就给跪下啦: “哎……这个……半仙饶命,半仙饶命!’” 老黄吓了一跳,一看大总管跪在这儿啦,一听“半仙饶命,半仙饶命”,老黄他能察言观色,一看这大总管浑身直哆喷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能够沉得住气: “哎,甭害怕,甭害怕,起来说,起来说,什么事啊,你?” “啊……哎哟,半仙饶命,您这卦算得真灵,您来了,我……我是活不了啦,我知道您算得对,这珠子不错是我偷的,是我偷的,您救救命吧。” 老黄一听:嗅!这么回事呀!老黄也真能装模作样,沉得住气: “嘿……哎呀,是你偷的!哼,早就算出是你偷的啦!不但算出珠子是你偷的,而且我还算出来,你把珠子藏在什么地方了。” 拿话诈,崔英一听啊,哟,都算出……心里头也一愣,能算出来?那我让他说说。 “啊,是……半仙,您算出来了,那么您算出我把珠子藏在哪儿啦?” 这要是搁在别人身上,一问这句,准得问趴下,老黄啊,能说会道,老黄一听: “嗯,算出来了。哈……我说你那珠子藏哪儿啦,我说?我说是说,现在不说,明儿见皇上一块儿说!” “哎……别价!您怎么不在这儿说呀?” “我在这儿跟你说什么呀,我说‘我算出来了,我知道你藏在哪儿啦’?我不说,让你自己说,我看你敢跟我说瞎话不敢。” 嘿! “哎呀……半仙饶命您哪,我不敢说瞎话,我那珠子,就埋在御花园的芭蕉树底下啦!” “啊,这还罢了。我算着也是在那儿埋着嘛!” 他多咱算来着?! “你起来吧。” “是,半仙,您……干吗半仙哪,简直您就是活神仙啦,您算得真对,明天求您在见皇上的时候,别说是我偷的,我……送您五百两银子。” 老黄一听,一冷笑:“哈…… 他那意思哪,嘿,这家伙不打自招了!可是他这一冷笑啊,崔英不知道他为什么事呀,以为他嫌少呢。 “啊……懊,五百两不行啊,我给您一千。” 又加五百! “噢,好了,好了,你起来吧。明天我给皇上算卦的时候呀,替你瞒着点儿就是了。” 算什么啊?卦还没算哪,先收一千两银子的卦礼了,他倒闹着了。行啦! 到了第二天,崔英引他上朝见皇上,皇上还挺高兴,平身赐座,让他掐算夜明珠的下落,老黄怎么算哪?虽然崔英都说了,可也得装模作样的来来呀!心想:得掐掐诀,念念咒。嗯,掐诀(学手势),念咒怎么念哪?他也不会,想起什么念什么:“一二三,二二三,七八九十念真言……” 文武百官一听,怎么着?要变戏法呀!这是什么咒啊? “按照卦中来判断,夜明珠现在御花园。”皇上一听:“来,摆驾御花园!” 摆驾御花园啦。到御花园里头,皇上说了:“哎,黄仙师,寡人的御花园如此宽阔,夜明珠究竟在何处啊?” “啊,我再给您占算占算。”(学掐诀手势,念咒) “半仙本姓黄,今日见君王,夜明珠在何处?啊……这芭蕉树下藏!” 他真能装模作样的!皇上一听: “好,刨!” 锹镐齐下。 “哎,轻着点儿,不要伤了国宝!” 嗬,装模作样的。本来崔英把这珠子埋得也不深,设刨两下,刨出来了,由小太监擦干净了,递给皇上啦,皇上一瞧,太高兴了。 “哎呀,黄半仙,真是黄仙师,这卦太灵了。哎,黄仙师,你算一算寡人的夜明珠究竟被何人所盗?是何人所埋?” 这是谁偷的,谁埋的? 老黄啊,没防备问这句啊,抽冷子一问,一扬头,瞧了崔英一眼。崔英啊,心差点儿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,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呀?往下一听还好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万岁,夜明珠乃是奇珍异宝,日久年深,受了日精月华,这是它自己溜达出来啦!” 皇上一听,想啊:我听说“纸站八百年自焚。”纸尚且如此,更何况这夜明珠呢?“嗯,言之有理!” 您瞧这份儿昏君当的,他还认为言之有理呢!那夜明珠自己会溜达过去?! 回到金銮宝殿。 “黄仙师,算得真灵,来呀,赏给黄仙师……两碟萨其玛!”那么一颗大宝珠找着了,就给两碟萨其玛,您就知道他这人小气不小气啦! 给完两碟萨其玛也不让他走,留他在宫里头住几天。 那位问了,皇上把珠子找着了,他还留一个算卦的在宫里干吗用啊? 道光皇上有他的想法,他心里琢磨:我这夜明珠丢了一个多月,音讯皆无,找不着!嘿!黄半仙一来他就算出来在什么地方,这卦太灵了!不能让他走,我再试验试验他,如果他每一卦都算得这么灵,那就封他在朝为官。封他在朝为官于我有好处啊!谁再做了什么事也瞒不了我啦!他就给我算出来了!哎,因为这样儿就不让他走。 可是老黄心可烦了,老黄心里琢磨着:这不是没影儿的事吗?把我留下来,我……我在这儿干吗呀?伴君如伴虎啊!真要了命了,我知道他哪时候有什么事呀! 挺烦,一心里琢磨:明儿我得想主意跟他说:我回家。对!想个抽身之计。一赶到第二天早朝,崔英领着黄半仙上朝,奏事处太监那儿喊; “圣上传旨,宣黄仙师随旨上殿!” 头一个就是他,干吗呀?皇上这夜明珠找着了,高兴,一宿都没睡觉,挺老早的打后宫就来坐殿。往前走,走到御花园这儿,哎!这儿有一棵枣树,这棵枣树啊,是明代时候三保太监下西洋带回来的,这种枣叫“珠枣”,滴溜圆,这么大个儿(比画),通红,可是得熟了。现在还生着哪,湛青碧绿这么一个枣子,皇上瞧着好看,顺手摘下来一个,一想;哎,有了,我让黄半仙算算我这手里是什么?如果再算对了,他这卦真灵,那就封他在朝为官,对! 这么着,先宣黄半仙随旨上殿。黄半仙往这儿一跪,行礼已毕,应该平身赐座呀?这回光让他平身,没赐座。 “平身。” 黄半仙站起来了,皇上一攥这拳头: “黄仙师,你的卦算得灵,来来来,你算算朕的手中何物,如果算对了,封你在朝为官,算不对,问你个欺君之罪!你算吧!” 老黄一想:哎呀,这怎么算呀?这个……当然他害怕呀,心里害怕,可脸上还不能带出来,还得装模作样的不带相儿。心里这儿想主意,他又琢磨了,琢磨什么?心里想:他手里到底是什么?噢……一定是他那颗夜明珠,这珠子找到了,怕再丢了,珠不离手,手不离珠,早晨起来就把这个拿出来了,那甭问,夜明珠,对。 可是他要说夜明珠,当时就杀,欺君之罪,没算对呀!他说的话儿好: “万岁……” 他要说这么句话,“大清早您就拿您这心爱的夜明珠来玩赏啊”,是这么句话,他刚说了半句。 “万岁,大清早您就……” 皇上说; “哎,对,是大青枣……” 嘿!他这么灵的! 皇上一松手,老黄一瞧,吓得小辫儿都立起来了:嗬,好家伙,老爷子,多亏我说“大清早”啊,我要是说“大早晨”还麻烦了,这玩意儿!哟! “启奏我主万岁,草民我要回家看望看望。” “嗯,不行,这卦又算灵了,来呀,摆宴!” 摆宴?这皇上那么小气还摆宴?摆什么宴哪?就是一碗茶,两块“萨其马”!他管那就叫摆宴啦! 没办法,吃“萨其玛”吧,吃得都醋心啦! 皇上说:“黄仙师,你这卦算得太灵了,朕有意封你在朝为官,陪伴君王,君臣共享荣华富贵,你意如何?” 老黄心说:我还跟你在这儿?好家伙,多亏我说了个大清早,不然我这脑袋搬家啦! 黄:“草民乃是乡野村夫,怎能立保君王”皇上想:“你这是不乐意啊,你要是不保我你保了别人我的江山可就不稳啦!!”皇上一咬牙,上来狠劲了!把崔英一叫过来,在他耳朵上一嘀咕。让崔英到后宫把那个宝蟾拿过来。(什么是宝蟾呢?就是一个金子雕刻的癞蛤蟆)不大会儿,崔英抱着个盒子回来了!皇上用手一指:“黄仙师,你算的不是灵吗?你来算算,朕这盒中之物是什么,你要是算对了,朕封你做官,你要是算错了,那就是欺君之罪,我们午门外开刀问斩!”老黄想啊:“我刚才那个大清早那是蒙找了,我现在怎么算啊?”他憋了半天,一咬牙一跺脚:“叫着自己的小名,黄蛤蟆!你就死在这盒里头了!!!”皇上一听:“嗯~~?他又算对了! !!!!”

幽默单口相声剧本

       我知道一个段子:我没吃面,干吃卤了。

        邻居家的大人喜欢逗这个穷人家的小孩儿,问:孩子,今个家里吃的什么?

       孩子不会撒谎,回答:棒子面粥,大人改天再问:孩子,今个家里吃的什么?

       小孩仍然回答:棒子面粥,大人总问的时候,小孩子也不好意思回答了,可是大人还愿意

       逗这个孩子,就说,“告诉伯伯,给你五毛钱”。孩子支支吾吾的回答:棒子面粥呗。

       孩子的爸爸知道后,就骂这个孩子:“你这个倒霉的孩子,别人在问你吃的什么,你别说吃棒子面粥,再说,我抽你”,孩子哭丧着脸:那我怎么说呀,孩子的爸爸出主意:“你就告诉他们,吃的是炸酱面”,孩子记住了。

        出门就碰见大人问:“孩子,给你五毛钱,说今天吃的什么”,孩子不假思索:“今儿呀,吃的炸酱面”大人不肯信,继续追问:“荷,生活水平提高得快呀,炸酱面用啥做的卤呀”

       孩子一时语塞,炸酱面什么卤?孩子不知道呀,他爸爸也没吃过呀,然后小孩儿是这样回答的,“棒子面卤”大人笑了,知道孩子是说谎,又接着问一句“炸酱面好吃不,味道咋样?”

        孩子干脆的答道:我没吃面,干喝卤了,嗨,还是棒子面粥!。

《我的爸爸》单口相声的剧本谁有?

       刘宝瑞相声:测字

        今儿我说一个测字的事儿。在山东济南府,“大观园”里头有个测字摊儿。可不是现在的事情。什么年头啊?民国十七年——也就是一九二八年。那时候啊,大军阀张宗昌督鲁,当山东督办。

        这位测字先生,谁也不知道姓什么,他有个外号叫“大不同”。那意思是,他这个测字的跟别人大不相同。在桌子前边摆着个牌子,上边儿写着仨字儿:“大不同”。

        这天哪,正赶上张宗昌到大观园里遛弯儿,张宗昌个子又大,带着四个马弁,都别着盒子枪,背着大砍刀。张宗昌一看,那儿围着一堆人,就说了;

        (学山东口音)“嗯?走,进去瞅瞅!”

        他一说进去瞅瞅,马弁就过去了,抡着鞭子轰人。大伙赶紧往两边儿闪。张宗昌就进去了。一看,是个测字的。张宗昌一想:把人都轰开了,我要是不测个字,显着也不好。

        “哎,给我测个字!”

        这位测字先生一瞧,大高个儿,跟着四个马弁,心里就有谱儿啦。怎么?虽说他没见过张宗昌,可听说过张宗昌的外号,叫长腿将军,他腿长;又叫狗肉将军,当初他卖过狗肉!哎,是这么回事儿。就问了:

        “您测个字?”

        “啊”

        “您写个字吧!”

        桌儿上有块白磁砖儿,让他往上写个字。他写什么呀?卖狗肉的出身,认不了俩半字儿,他怎么写呀?可是人家让写个字,写吧,简单的他还能凑合蒙上来。哎,一撇一捺,写了个“人”字。

        写在什么地方了呢?人家让他写在白磁砖儿上,他没有。牌子上不是写着“大不同”嘛,哎,他在这“大”字儿的旁边儿写了个“人”字儿。嗬!这测字的,恭恭敬敬地站起来了:

        “哎呀,原来您是一位大人哪!”

        张宗昌一听:

        “啊!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       怎么知道的?您看,这算卦、测字的,全仗着察颜观色呀。测字先生早瞧出来了,四个马弁在旁边儿,他那相儿是神气十足,说话打官腔:

        “啊!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       您想,人家能不知道嘛!得,准了。测字的跟着就说:

        “啊,测出来的。”

        “测出来的?”

        “对,您是一位大人,真是居于一人之下,万万人之上。”

        “噢,你怎么测出来的?”

        “我请您写个字,写在这块白磁砖儿上,您哪,把‘人’字儿写在这个‘大’字儿旁边儿了。大字儿旁边儿写个人字儿,哎,您是一位大——人!”

        嗬,这家伙有两手儿。“来来来!你来……”

        他让一个马弁过来测个字,还直小声嘀咕:

        “也写人,写人。”

        让马弁也写人。马弁过来了:

        “给我测个字。”

        “好,好,您写个字吧。”

        这个马弁哪,没敢在张宗昌写字儿的牌子那儿写,他写在手心上了,也写了个“人”字儿。测字的一看:

        “您……可别不乐意听,您可比不了那位大人,您是一个手下人。”

        张宗昌一听:嗬,真灵啊!其实他也糊涂,那是个马弁哪,可不是手下人嘛。他垂手而立,在一旁伺候着张宗昌,那测字的能瞧不出来嘛!

        “您是一位手下人,是大人的手下人。”

        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       “测出来的。您看哪,我让您写个字,您写在手上了,您走路能手心朝上托着吗?不能,您得把手放下,这不是手下人吗?”

        嘿,这么个手下人哪!

        “这家伙真灵,真灵!给弄十块钱。”

        张宗昌当众给了十块钱,带着马弁回去了。回到督军府,张宗昌一琢磨:嗯,真这么灵吗?哎,我倒要看看。

        “我说,你们到监狱里头把判了死刑的犯人弄出一个来,我有事!”

        打监牢狱里头提出一个判死刑的人来,弄到这儿,他过上堂啦:

        “你是愿意死呀,愿意活呀?”

        谁愿意死呀?

        “大人,我愿活。”

        “愿活呀,听我的。哎!你们带着他,推头、洗澡,换身儿干净衣裳,穿得阔气点儿,四个马弁,怎么保着我,你们怎么保着他,让他也测字去,也是‘人’字儿,看那测字的怎么样?如果你露不出破绽来,不是死刑吗?免了,当场释放;要是露出破绽,甭费话,照样枪毙!”

        “哎,是是是,我行!”

        这个人他活了,能不高兴嘛。嗬!挺高兴,推头,洗澡,衣裳换得挺阔气的,四个马弁跟着他:

        “走走走走!到那儿测‘人’字儿,听见了没有?”

        您想,马弁对待犯人能象对待张宗昌那样吗?所以直催他。

        到测字摊儿这儿,马弁往两边儿一让,这犯人就过来了:

        “给我测个字。”

        “噢,测字?”

        测字先生抬头一看,心里就有谱儿了。有什么谱儿啊?这四个马弁哪,眼熟。噢,昨天跟那位大人来过,今儿又跟一位来,甭问,这也是位大人哪。再一瞧,不对呀,这位脸上又绿又黄又瘦,面色苍白。您想,判了死刑的人,那模样能好看得了吗?一点血色都没有。测字先生就起疑心了:

        “啊,您写个字吧。”

        马弁冲他一使眼色,那意思让他写“人”字。他哪,没敢上前去写,就这么一说:

        “啊,我测个‘人’字儿。”

        他这么一说“人”哪,四个马弁还往他跟前攲合攲合,小声 嘀咕:

        “哎,精神点儿!”

        测字先生一看哪,行了,更清楚了,就说了;

        “哎呀,这个……说出来,您可别恼啊,我看您哪,不象一位大人,象个犯罪的罪人!”

        这家伙一听就愣了,他这么一愣,先生心里更有底啦。马弁赶紧说:

        “哎。别胡说八道,这是我们大人。”

        “什么大人哪,他是一个犯罪的罪人,在字儿里已经测出来了。”

        “你怎么测出来的?”

        “怎么测出来的,他这个‘人’字没写,是嘴里说的,嘴乃口也。您想,口里加个人字,念囚犯的‘囚’,嘿嘿,这个甭测了,

        “他是个囚犯!”

        四个马弁这么一听啊:“哎,你呀,别装着玩儿了,跟我们回去吧!”得,又给拉回去啦!

        回来跟张宗昌这么一说,张宗昌一听:

        “嗬!这个测字的太灵了,咱们给他送块匾。”送块匾得写字儿啊,他不会写呀,跟参谋长他们四、五个人研究了三天,这才研究出一个词儿来,写了四个字:“有求必应”。

        哎,他拿测字先生当了土地爷啦!

        您想,“有求必应”是土地庙里的匾哪!吹吹打打给送去了。

        嗬,这匾一挂上可了不得啦,这测字先生抖起来了,每天能赚个五、六十块钱哪。天天有人围着测字。怎么?张督办亲自送匾,全城都嚷嚷动了,都来找他测字。他的钱越赚越多。这下儿坏了,怎么呢?当时在济南府有三个流氓恶霸,号称朱氏三兄弟:朱大,朱二,朱三。这哥儿仨,成天是打遍街骂遍巷,出茶馆进饭馆,听戏看**都不花钱。不管是哪家买卖开张,或是谁家办事,婚、丧、嫁、娶,哎,都得请他们哥儿仨。

        这天,老大就跟老二、老三说了:

        “哎,兄弟,大观园里那个测字的,一天挣五、六十块钱,咱们济南府的钱都让他挣去啦,不行,走!咱们找他麻烦去!”

        “怎么找哇?”

        “怎么找哇……咱们找他测字,不对更甭说,灵也说不灵,咱们来个砸摊子抢洋钱!”

        “好,这主意不错,走,走!”

        哥儿仨到了测字摊儿:

        “嘿!给我测个字!”

        测字先生一看,嗬!是这三位,认识,好嘛,流氓恶霸!赶紧站起来啦;

        “噢,好,您那位先测呀?”

        老大说:“我!给我先测!”

        “好,您抓个字吧。”

        测字摊儿桌上有个小崔箩,里边儿有好些个写好了的纸卷儿。老大一摇头:

        “不会抓!”

        “那您写一个字吧。”

        “不会写!”

        “您说一个吧。”

        老大刚想说,不会说!一琢磨——这不象话呀?说一个字吧,说什么呢?嗯,就说自己的姓吧:

        “朱!”

        先生一听:猪?还以为猪羊的猪哪,心里就想了:这仨流氓谁也不敢惹,如果测不灵,我这摊子就别摆了,这得想主意奉承他几句,还得让他灵了。一琢磨他们哥儿仨这行为:

        “哎呀,您这个字,可好啊!”

        “啊?怎么个好法!”

        “今天您哪,从这儿往西走,准保有人请您吃饭,这顿饭还特别的好。哈哈,如果要对了,灵了的话,请您给我传名。”

        老大这么一听:怎么着,从这儿往西去,有人请我吃饭?

        “好吧,我往西去试试,要是没人请我吃饭,别怪我不客气,回来我可吃你!”

        老大说完了往旁边一站,老二过来了:

        “哎!测个字!”

        “啊,您写个字吧。”

        “不会写!”

        “您说一个吧。”

        “朱!”

        也是“猪”,这是成心找碴儿啊!

        “噢,您也测这‘猪’,您这是第二个‘猪’字;您这字也好,您今天要是往东去,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。”

        “怎么着?”

        “往东去,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。”

        “好了,我往东去试试,有人送我衣服还则罢了;要是没人送我衣服,回来我可扒你衣服!”

        老二一扭脸儿:

        “老三,你来!”

        老三往那儿一站,把帽子扣到后脑勺儿上,大嘴一撇,说了:

        “我也测个字!”

        “您写一个吧。”

        “甭写啦!‘朱’!”

        这先生一听,这仨人是一个庙里抬出来的,怎么都是“猪”啊?这可是成心。

        “嗯……哈……您这字也好,今天您要往北去……”

        “你别说啦,我要往北去,有人请我吃饭,有人送我衣服穿,有人请我看**,有人请我洗澡……”

        “哈哈,都不对。”

        “那怎么样啊?”

        “您要往北去,哈哈……有人揍你一顿!”

        “什么!有人揍我一顿?”

        “唉……哈哈……保险这顿揍还不轻。”

        “啊?”

        老三一听,这个气呀:

        “行啦行啦,冲你这么一说,我非往北去不可,有人揍我还则罢了;没人揍我,我来揍你!”

        这不是贱骨头吗?

        “走走走!一会儿回来咱们再说!”

        仨人走啦。正走着哪,老大跟老二、老三就说了:

        “哎,你们说这测字的灵不灵?”

        老二说:

        “灵什么呀,灵不了。”

        老三说:“甭听那套,大哥你往西,二哥你往东,我往北,下午咱们在这儿碰面儿,只要有一个不灵的,咱们就砸摊子,抢洋钱!”

        “哎,对!”

        哥儿仨分手了。到了下午,哥儿仨一碰面儿,哎!都灵啦。

        这回测字怎么灵的呢?这没什么神秘,也不是他会什么“奇门遁甲”,其实啊,测字就是推理。这先生清楚他们仨的行为呀,朱氏三兄弟,打遍街,骂遍巷,出茶馆进饭馆都不花钱,买卖开张,谁家办事,都得请请他们。根据这个,哎,给他们仨算灵啦。

        他让老大呀往西去。先生心里知道:今天西街上有家娶媳妇的,老大从门口一过,人家必然请他吃饭。老二往东去,东街有个估衣铺开张,掌柜的一看老二过来了,赶紧拿出一件礼服呢马褂儿:

        “二爷,这是孝敬您的,您穿上试试。”

        一试挺合身,哎,他穿上啦。

        那么老三呢?先生让他往北,走北街。济南府北街上有督军府哇。那条街,平常老百姓都没人敢走。象你信了先生的话不就完了吗,他不信。老三就这模样,横打鼻梁儿:

        “什么!挨顿揍?在济南府,也不打听打听,天是老大,地是老二,我就是那个老三!打我,谁敢打我?”

        他也是倒霉催的。你好好的就往前走吧,你可往后退个什么劲儿啊!

        “打我,谁敢打我?”

        刚退了两步,行啦,正赶上张宗昌的九姨太太出来买东西,穿着新新的缎儿鞋,他整踩上一脚!那还饶得了他呀。四个马弁不由分说,过来乒乓五四就是一顿皮鞭子!打了个鼻青脸肿,脑袋上起了七个大疙瘩,还有一个大窟窿。

        等到了下午,这哥儿仨又聚会到一块儿啦,这老大就说:

        “老二,老三,还真有人请我吃饭,这顿饭吃得还真不错。”

        老二说:

        “大哥,您看我这马褂儿怎么样?老隆泰礼服呢!”

        老三说:

        “行了,你们看我这包也不小哇!”

        老二说:

        “那你怨谁呀?人家测字先生说啦,你往北去要挨顿揍嘛,你不注意。”

        “我注意什么呀?我这顿接已经挨上啦!”

        “人家这先生灵!”

        “灵啊,不信那套,走!你们俩跟我一块儿找他去!”

        老大说:

        “这没法去,人家测字不灵,没应验,咱们能找去;现在灵啦,到那儿,你跟人家说什么呀?”

        “我当然有的说啦。比方说:咱们哥儿仨,说三个字,三样儿,他给测出三样儿来,灵!可你们琢磨琢磨:咱们哥儿会全是一个字儿,他给测出三样儿来:您有人请吃饭,我二哥有人送衣服,到我这儿挨揍?这不对,咱们得找他去!”

        老大一听:

        “对呀,有道理,咱们得找他去!”

        老二也说:

        “对,走。”

        哥儿仨就去了。到了那儿,测字先生正要收摊儿。这哥儿仨一看:

        “哎!别收,我们找你来啦。”

        测字先生一看是早晨那三位。赶紧问老大:

        “怎么样,给您测的那个字,灵了吗?”

        老大得意洋洋地说:

        “灵啦!今儿我往东去,还真有人请我吃饭,哎,吃得还不错。”

        测字先生一听乐啦,又问老二:

        “您怎么样啊?”

        老二说;

        “哈哈,你瞧这马褂儿,是人家送我的。”

        “这位,您怎么样啊?”

        老三说:

        “你还瞧不出来吗?费这份儿话!你看,七个疙瘩,这儿还有一个窟窿!”

        “哈哈……真挨了揍啦?”

        “挨啦,怎么样吧?”

        “哈哈,既然挨了,我算灵了,那您还找我干吗呀?”

        “找您干吗呀,当然 要找你啦。比方说吧,我们哥儿仨,说了三个字儿,三样儿。你可以测成仨结果。可是我们都测的是‘朱’字儿,你为什么测我大哥有人请吃饭,我二哥有人送衣服,偏偏就是我要挨揍哪?!”

        这测字先生笑了:

        “哈哈,这当然有道理啦,没道理能行吗?你们哥儿仨全说的猪(朱)字,这猪(朱)字,就好比是一口猪……”

        这哥儿仨一听:噢,我们全是猪啊?

        “头一个猪哪,这叫‘肥猪拱门’,这猪拱门去啦。您想啊,这猪一拱门,主人就琢磨了:这猪好好的,拱门干吗呀?噢,多半是饿啦,得了,弄点儿豆腐渣喂喂它吧。哎,所以有人请你大哥吃饭。”

        老大心说:噢,我吃的是猪食啊!

        “怎么我二哥有人送他衣服穿哪?”

        “第二个,你二哥也是测的这个猪,这是肥猪二次拱门。主人一瞧:哟!刚添完猪食啊,怎么又拱门来啦?噢,天凉啦,准是这猪冷啦,给弄点儿麦草铺上吧。必然有人给你二哥送件衣服穿。”

        老二一瞧这马褂儿:哎,这就是那点儿麦草!

        老三说:

        “那不对呀,怎么就我挨揍哪?”

        测字先生说了:

        “对呀,这猪吃饱了,也穿暖和啦,又来拱门,不揍你还等什么呀!”

       《我的爸爸》台词

       亲爱的老师、各位大哥哥大姐姐们:祝大家节日快乐 !我就是传说中博学多才 ,花见花开 ,车见车爆胎的弘毅兄 , 今天哪,我给您说段儿单口相声。您要是不听啊,就得后悔一辈子!我的中文名叫小馒头,英文名叫 xiao man tou 。生在东北,长在福建,从小就爱听相声,艺龄嘛,嘿嘿,只有两天,不是大腕儿明星,也就算个小腕儿萤火虫!

       今天说什么呢?就说说我爸爸。论个儿头,我爸爸比我高;论岁数儿,我爸爸比我大 ;论饭量,我爸爸他比我能吃 ;论能耐呀,我爸爸啊 ,他和我不相上下!这可不是我吹的,是我妈妈说的。因为我爸爸不爱动脑子,不懂吧 ,还装懂,一张嘴哎!走板了!还有比这更可乐的呢 !?

       我问他:“爸,计算机为什么叫电脑呀?”他说啦: “因为他脑子里有电就叫电脑!”我问他:“电脑为什么要用鼠标?”他说啦: “没鼠标哇,这耗子老围着电脑瞎转悠! ”我问他:“上网为什么要用猫儿?”他说啦: “没猫儿可不行,没猫儿那耗子早把网啃出了个大窟窿! ”

       最让我妈生气的是:有一天哪,吃完了晚饭我们看电视。我国神州 10 号发射成功! 8、7、6、5、4、3、2、1 呼!哎呀妈呀!那飞船蹭的一下就飞出去了。 一眨眼儿,它可就没影了! 我就问他:“爸爸、爸爸!飞船怎么会跑的那么快呀?”他说啦: “它屁股都着火了,能不玩命跑吗?”

       您说这叫什么爸爸呀?气得我妈鼻子都跑嘴上面去了!我妈说:“你怎么拿起就说呀?啊?不懂装懂有似饭桶” 我爸爸这么一听啊,当时嘴没词儿了,脸变色儿了。打那以后哇,还真改了。白天工作 ,晚上学习,还和我一起学打字。前两天用电脑给我妈写了一首打油诗: “如今变化大,儿子教老爸,感觉还挺酷, very good!

扩展资料:

       一个人表演的叫单口相声,一般又叫做“单口”、“单春”、“单笑话”。这个名称是和“对口”和“群活”表演形式相对的,它是从民间故事和笑话发展、演变而来,兼有故事和笑话的艺术特点。

       鉴于单口相声是由一个人演说可笑故事的表演形式,有些研究者认为它是中短篇小说的一种口头表述形式,其实两者有着本质上的不同。单口相声与中短篇小说同属于叙事性的艺术形式。

       从叙事状物、刻画人物等角度看,两者之间有许多相同的地方,但单口相声又有其独到之处,它在表达上并不一定像小说那么有头有尾,更主要的,也是它更为突出的艺术特性,在于它是一种风格独具的喜剧性的口头叙事体裁。

       好了,今天关于“单口相声剧本”的话题就讲到这里了。希望大家能够通过我的讲解对“单口相声剧本”有更全面、深入的了解,并且能够在今后的学习中更好地运用所学知识。